阿杰也是從那天見過向陽的笑容之后才知道，原來自家少爺也是會笑的，不過能讓他笑的只有白果果一個人。

所以這兩天阿杰總是不時地看見向陽對著白果果笑，那笑容真真是好看極了，搞得很多小姑娘進來店里就是為了看向陽的笑容。

蔣如玉和向勇一下飛機就往向陽家里趕，誰知道開門的是阿姨，“少爺這兩天每天一大早就出門，晚上才回來，連飯都是阿杰回來拿的。”

蔣如玉趕緊給阿杰打電話，電話里聲音吵雜，但是蔣如玉還是聽清楚了，和向勇開車往甜品店出發。

遠遠就看見門口圍著幾個人，隱約看見阿杰的身影，“阿杰，少爺呢！”蔣如玉沒有看見向陽，氣急敗壞地問道。

嚇得周圍的小姑年都愣住了，然后趕緊閃到一邊去當吃瓜群眾，不對，應該是吃甜品群眾。

“少爺在里面，”阿杰看見蔣如玉的時候也是慌了的，但是很快就領著他們進去找向陽。

蔣如玉和向勇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畫面，白果果坐在向陽身邊，向陽笑著跟她說什么，周圍很多小姑娘都在議論紛紛或者偷拍。

他們承認這真是一副郎才女貌的畫面，蔣如玉當即紅了眼睛。她的陽陽第一次在這么多人的場合里微笑著說話，一點都看不出是有病的孩子。

向勇也是極力忍住眼里的濕潤，帶著蔣如玉慢慢走過去，生怕驚擾了這一對璧人。

白果果余光看見有人走來，趕緊站起來微笑著說道：“歡迎光臨，請問幾位？”

蔣如玉和向勇等白果果站起來才知道，原來白果果在這里上班的，“我們是來找向陽的，”蔣如玉說道。

“原來是您，請坐，”白果果也認出蔣如玉了，請他們入坐。蔣如玉和向勇趕緊看向陽，但是向陽一臉不高興。

難得白果果不忙了，坐在他身邊陪他說話，還夸他畫畫很好看，誰知道被人打擾，她這么快又走了。

白果果沒有說什么，先去端了兩杯水過來，“不知道兩位想要喝什么呢？”

“綠茶就可以了，”蔣如玉顧著看向陽，想都沒想就說道，倒是向勇抬頭看了白果果幾眼。

向陽的眼睛一直看著白果果，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那邊才收回來。“陽陽，”雖然很高興向陽的變化，但是作為母親還是有點吃醋的。

向陽終于施舍一個眼神給蔣如玉了，可把她高興壞了。“陽陽，喜歡這里嗎？”

“喜歡果果，”向陽說話的時候，眼睛又瞄了一眼廚房門那邊，沒有看見白果果，有點失落地低下頭。

蔣如玉和向勇聽到這話互相看了一眼，二十多年的默契讓他們清楚地知道彼此的想法。

“綠茶來了，請慢用，”白果果端著兩杯用透明玻璃杯裝著的綠茶，淡淡的綠色，看上去非常漂亮，讓人很想趕緊喝一口嘗嘗。

“謝謝，”蔣如玉這一次倒是認真地看著白果果，白果果點頭，微笑著離開，沒有打擾他們一家三口。

“陽陽，我們先回去好不好？”蔣如玉想找機會跟向陽談談，這里是外面，始終不太合適。

“不要，”如果是以前，向陽一般都是皺眉表示自己的不愿意，但是現在他卻第一時間說出自己的想法，這真的是一種進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