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琛用手按了一下鼻梁說：“弄不好這個不是我。”

“琛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告訴你人有兩面性，我也一樣有兩面性。”

“那你另外一面是怎樣的？”

我另外一面是，整天都在想：“我今天怎么才能吃掉小歌，要怎么吃才過癮。”

“慕琛，你是不是皮癢癢了？”

“好了，睡吧，明天我來接你。”

本來是困極的，因為這個火辣辣，愣在床上翻了一個多小時，想著那群找沈蘭討債的人，總覺得有哪地方不對勁。

首先這些人怎么會一起知道，沈蘭現在住的地方，其次怎么總有一兩個人在起哄，總想把事情挑大。

不過當時很亂，黎歌看著母親被人打，血一涌，頭已經亂了，這會回憶起來，似乎就是自己沖進去與人打起來的場景了。

黎歌一邊想一邊開著車到了公司，一到公司，把喬果兒嚇了一大跳：“小歌姐，你的臉…？”

……

黎歌一聽大為慚愧，自己似乎從沒為沈蘭考慮過，早在十八歲起，就開始追求顧涼川，荒唐事做了一堆。

黎歌正和喬果兒聊著，電話又響了，她一看號碼是另一個好友趙媛媛的，便接了，聽見趙媛媛夸張地問：“小歌，你在哪兒？”

“干嘛？”

“我去你家，摁半天門鈴，都沒人開門。”

“你不上班去我家干嘛？”

“我今天換休，就想看看母親和沈蘭。”

“她們都挺好的。”

“你是不是搬家了，怎么又不告訴我？”趙媛媛很不滿地說，黎歌忙說，“媛媛沒有換地方，只是有點新狀況，母親和沈蘭這兩天有點事不住在那里。”

“噢，那我不是白來了。”

“到我這里來吧，我請你喝甜品。”說完黎歌講了地方，趙媛媛一聽立刻就樂滋滋就應了。

黎歌走進自己講的那家甜口店，就看見趙媛媛已經美滋滋坐在那里了，黎歌有段時間沒認真看這跟班，好象比以前會化妝些，衣著也得體些。

黎歌一走進去，趙媛媛指著她臉上有的膠布塊和抓痕問：“這是怎么了？”

“沒什么！”黎歌坐下來，要了一份甜品，趙媛媛又問，“跟誰打架了，還下手這么狠？”

“說了沒關系，媛媛，想吃什么，自己點，我請客。”

趙媛媛立刻要了份雙皮奶、紅豆刨冰，黎歌點了紅棗銀耳問：“說吧，今天真是看我母親和沈蘭的？”

“小歌，你這是什么話，我以前還少看了。”

“那倒是，不過，今天的你，我怎么都覺得心懷鬼胎，不說吃完，我可就走人了。”

趙媛媛便湊過頭問：“小歌，你現在對涼川哥哥到底是個什么態度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黎歌接過紅棗銀耳喝了兩口問，趙媛媛立刻又神秘地說，“你如果不趕緊下手，小心別人下手了。”

“不會是你想下手吧？朋友夫不可欺，我是那樣的人嗎？”

“除了你，哪還會有誰會向他下手？”

“你看你，連這都不知道，別的班的，咱就不說了，就我們班的那個季慈，覬覦涼川哥哥多久了？”